股黑烟在洞内四散弥漫，一股奇异的清香传入路洹臣的鼻子里，他脑子一懵，立刻意识到不好道：“屏住……”。

话未说完，眼前一黑，晕倒在地，其余十二名警员，也如他一般，纷纷倒地，愣是没人来得及开一枪。

岳忠诚从火焰中缓缓缩回手臂，只见焦黑色的手臂，隐隐闪烁着火光，就如烧红的黑炭，他冷笑一声道：“一群愚人。”说罢睁开眼睛。

由于面皮皱纹过于突出，他的五官已然模糊，然而一对眼睛却异常鲜明，眼球居然是淡黄色，遍布眼底的血丝，在暗红色火光中熠熠闪光，犹如蜿蜒的熔岩，闪烁的赤红光芒。

如此模样，实在难说是人，只见恐怖的眼球缓缓移动，转向了常春秀。

常春秀并不慌张，稳稳捡起路洹臣的手枪道：“岳先生这双鬼手果然了得，可惜，我豁不出去，不敢尝试。”。

“有度不为错，你比我聪明。”岳忠诚语气似有些许怅惘。

常春秀走到他面前道：“学生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先生。”。

“说罢。”。

“您以重酬，将如此要紧之事托付给素昧平生之人，真的相信我不会负您所托？”。

“你不会，因为我在你的眼神里看到了骄傲，你学到了本领，怎会隐忍？而我，给了你一个发挥的理由，所以，你必然不会负我。”。

常春秀深深吸了口气道：“或许是吧。”说罢跪在地下，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响头道：“先生走好。”说罢举枪对准岳忠诚的太阳穴。

枪响了……。

路洹臣醒来之后，岳忠诚早已死透，他晃了晃沉重的脑袋道：“人、是怎么、怎么死的？”。

“千钧一发，我抢过你的枪对他射击，万幸，一枪正中脑袋。”

“就、就、这么死了？”。

“脑袋中枪，还能活吗？”。

路洹臣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可究竟哪里不对，脑子太沉，一时半会也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