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孟庆非笑着伸出手,竖起一根手指,“第一,咱不用面对患者去世后父母嚎啕大哭,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惨状。虽然和你我没关系,该说的也都说了,证据也都保存着,但能不看还是不看。”
吉翔点头。
“第二,学校的教导主任也不希望学生出事,毕竟有管理漏洞,可大可小。”
“第三,白处长借着这事儿和教导主任卖了个好,以后要是江湖再见,也结一份善缘。”
“孟老师,有人说您这么做会很油腻么?”吉翔问道。
“害。”孟庆非对吉翔的“冒犯”不以为意,他笑了笑,“油腻有什么不好,非要鲜衣怒马,仗剑天涯?我倒是想,可现实不允许啊。”
“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讲,油腻的油也是润滑油……”
说到这里,孟庆非看了吉翔一眼。
“我没被泌尿外科带坏。”吉翔道。
孟庆非继续说道,“平时工作,面对的无论是同事还是患者、患者家属,都是人。只要有人,就有各种磕磕绊绊,多点润滑剂,大家都方便。”
“那我知道了。”吉翔恭敬说道。
的确,油腻本身他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从孟庆非口里说出来似乎还变成了一个优点。
“今天这事儿,患者活了,白处长在隔壁大学刷了荣誉值,咱们问心无愧,不都挺好的。”孟庆非道,“你说呢,小吉。”
吉翔笑了,的确是这样。
要是按照感同身受里的那种办事风格,怕是患者就没了命。
“话说啊小吉,我总觉得白处长办事有些急,你的资历要报杰青……还是青苗计划比较合适。年轻人,别着急,慢慢来。”
“孟老师,我的条件好像快达标了。”
“???”孟庆非一怔。
吉翔把麻省总医院的博士学位和研究中心的事儿和孟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