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边说,孟庆非一边用手在白服后面搓着,像是刚洗完手在白服上擦干似的。
提出这种要求,孟庆非也很不好意思。
“???”吉翔一头问号。
“患者是隔壁大学的,问问白处长知不知道他们教导主任的电话。要是可以,找教导主任说一下。”
吉翔虽然满肚子的疑惑,但并没有质疑,第一时间拨通了白处长的电话说明情况。
“是这样啊。”白处长说道,“行,患者姓名以及其他信息发给我。”
孟庆非给白处长发了信息后转身再去找患者的时候,发现她已经满脸不高兴弯着腰缓缓挪走。
对于这类倔强的患者,孟庆非也没有阻拦。
说了很多遍,再拦着怕有别的事儿。
还没等吉翔询问,又来了一车吃烧烤的时候喝多口角、打架的患者。
十几号人衣衫不整,为首的一个大老爷们一直在嚎哭着,嘴里念念有词的说着什么,吉翔也听不清。
处理吧,那咋整。
十几个患者该缝的缝,该做检查的做检查,之后还有破伤风和写病历,总之有的忙。
类似情况应该会出警,病历要好好写,吉翔缝合完几个满是血污的患者后专心写病历。
刚弄完,一个四十岁左右、戴着眼镜的男人站在诊室门口敲门。
“您好,请问哪位是孟医生。”
“我是。”孟庆非看到男人和他身后的姑娘,脸上终于露出轻松的表情。
“我是农大的……”男人开始自我介绍,随后很严厉的瞪了身后患者一眼,“不好意思,孩子不懂事,给您添麻烦了。”
“没事。”孟庆非开了住院通知单,交给眼镜男,随后冲着他使了个眼神。
眼镜男会意,趁着陪检推轮椅的时间单独找到孟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