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主任恨恨的骂了一句,“每次周末加台想吃口饭还要先给他打电话问问开不开门,有他这么做生意的?”
“不光是这样,我听说他家生意好,有人建议扩店面,萉垟的老板给拒绝了。”
“呃……为什么啊。”吉翔完全想不懂。
“据说是他家店就那么大,老板一个人刚好能干的过来。店要是再大的话什么质量要下降,反正我是不信,我觉得他家老板一早就开始躺平。
挣点钱够花就行,萉垟的老板好像觉得钱多也没意义。”
“躺平倒不至于,他家店的服务员我认识,去会过诊。”刘主任道。
这里面还有故事,吉翔竖起耳朵。
“那孩子是个流浪的孤儿,前些年从高处坠落,左后脑勺着地。当时那孩子就七窍流血,童孔散了,对光反射都没了。
后来在乡镇卫生院挂了瓶子甘露醇奔县医院,县医院的主任一看就让转诊,最后到咱附二院。”
“那时候白处长还在临床,给孩子做了手术,据说少了30ml左右的脑组织。”
“这事儿是真的啊!”吴总好奇。
“当然,那时候白处长还找我去会诊。”刘主任换了衣服,带着吉翔和吴总离开,走去萉垟烧烤,“小吉,小吴,问你们个问题,少了30ml脑组织的人会怎么样。”
“……”
“……”
吉翔和吴总都不知道。
“白处长说人和人不一样,反正萉垟的那个小店员当时昏迷了3天,醒来后开始躁动,尿管里面打了气囊,他直接带着气囊把尿管给薅掉。”
“!
!”
“不说这个,1个月后,患者终于好了一些,但白处长发现他面对医生的时候说普通话,标准的普通话,不是咱东北话。可是他和其他患者、患者家属聊天的时候说闽南语,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