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时候病情明确,因为供养血管比较多,双侧肾脏都有,所以我们医院的主任认为不能做手术。”
赵哲开始介绍患者的情况。
说着说着,他的念头飘到了很多年前,渐渐忘记了害怕,言语也流利起来。
“患者家属当时哭成一片,正好我遇到了,就跟他们说可以试一试。当时我先给患者做了栓塞,几天后做的部分切除。栓塞很成功,术中出血也不多,一个月后我把另外一侧肾脏也给做了,手术相当成功。”
“术后复查没任何问题,最开始体力受到影响,不能干农活。但一年后完全恢复,也没出现术后迟发性出血的并发症。”
“前一阵子我路过他家,顺便去看看,患者已经七十多了,身体还结实着呢,带着两条牧羊犬放牛,我好险被狗子狠狠咬一口……”
赵哲说着说着就跑偏了,吉翔拍了拍他的后背提醒赵哲。
“呃……第一例患者现在还活着,生存质量不错,没发现有其他脏器转移。”
赵哲努力遏制着自己话痨的属性,简单介绍道。
“说说其他患者。”顾老凝神问道。
虽然赵哲说的很啰嗦,但是在老临床的眼中那都是一个又一个活生生的患者而不只是数字。
赵哲的啰嗦,在顾老眼里都不是废话,而是描述患者的生存状态。
七十多还能放牛,带着两条大狼狗,这状态很难相信是做完双侧肾癌切除的患者。
顾老似乎忘记了来这里的目的,一边看着吉翔录入的病历,一边听着赵哲“絮叨”。
两个多小时后,赵哲说的脸上泛着光,兴奋无比;而顾老有些倦了,他挥了挥手。
“赵医生,先到这里吧。”
赵哲越说越是开心,忽然被喊停,像是踩了一脚急刹车,还被晃了一下,很不习惯。
“不错,不错。”顾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