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就不管。”
“白处长,用措施了。可是……”
外科教授终于忍不住了,哈哈大笑。
“对不起啊,我实在没忍住。”外科教授解释道,“的确用措施了,戴的套子,可是据说第二场的时候把套子翻过来又用了一次。
你说说老钱节省的习惯竟然也能遗传,关键是怎么省都不能再用一次啊。”
“……”白处长也很无语。
现在教育完全跟不上,连英国皇家妇产科学院官网都被定义成黄色,怕不得未来愈发不堪起来。
不过这种事儿白处长解决不了,对于自己无能为力的事情他也并不纠结,直接闪念过去。
“对呗,现在的年轻人,又菜又爱玩。”另外一位教授笑道,“前几天妇科会诊,我听她们说有个女孩经期不规律,说是避孕药超量。妇科医生问说明书不是写了药量么,你猜她怎么说的。”
“一次一粒,按照次数来,结果就超量了。”白处长澹澹说道。
“啊,都闹到纠纷办去了?”
“纠纷办这类事情太多,想都不用想。”白处长笑道,“咱们有一个老大难的患者,口腔科拔牙的,你们知道么?”
众人纷纷摇头。
大家都很奇怪,按说白处长说的事儿应该是很严重的,可口腔科没听说有什么大型医疗纠纷。
“拔完牙非说拔错了,要赔偿。术前、术后的ct都在,就是不承认。”白处长道,“还说自己家里穷,拔错了牙以后没钱再看病,装可怜。”
“赔了多少?”
“没赔。”白处长道,“刚去的时候我就安排支援医生去和他聊,我就不信了ct都在,客观证据明确,也没后遗症的情况下凭什么赔钱。”
白处长毕竟是临床出身,临床医生想湖弄他,很难做到。但临床医生占理的情况下,白处长也会护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