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真的好!”
“过奖过奖。”赵祥明听到了赞美,心生得意。
“好就是好,这是客观存在的。”凌天看着赵祥明,“赵主任,你这些年一直钻研技术,吃了不少苦吧。”
一直钻研技术,这话说的,赵祥明有点不好意思。
自己都多少年没钻研技术了,瓶颈期始终无法突破,这一点和全国绝大多数介入科医生一样。
“还好,还好。”赵祥明客气了几句,陪着两人上车,安排住宿,又来到饭店。
凌天一路上似有心、似无意、断断续续的询问了几个技术细节。
赵祥明不知道是考校自己,他自然而然的按照心里对介入手术的认知一一回答。
凌天不动声色,吃饭的时候有说有笑,但却没有抛出老板招揽的话。
不过他约定明天去看赵祥明的手术。
回到酒店,师兄弟两人坐在凌天的房间里,丁一凡问道,“师兄,赵主任的基础还行啊,你……”
“还行?”凌天嘴角露出一丝不屑,“问了他几个问题,说的都是什么。四六不靠,手术肯定有问题。”
丁一凡不说话了,在他看来赵主任说的有些问题,可是丁一凡的水平没到那么层面,找不出太多毛病。
这也是他心甘情愿叫凌天一声师兄的原因。
“这么讲吧一凡,我估计赵祥明顶多是手到了,眼睛也应该到了,但是心还没到。”
“简单讲就是手术做得多,找到适合他的路子,但没有归纳总结,说不上真的能行。”
“我就说!”
虽然凌天的话有些拗口,丁一凡也不是很懂,但他对凌天的评价表示开心。
“明天看看他的手术再说。”
两人又聊了很久,把丁一凡送走,凌天叼着一根雪茄看着省城的夜色陷入沉思。
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