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呢,我老刘当年勇冠三精的时候你还穿开裆裤呢。”刘主任这种通下水道几十年的老司机从来不在意开车,说这些话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随便。
他笑呵呵的消毒,穿衣服。
“再核对一遍。”
吉翔去消毒,刘主任又和麻醉医生核对了一遍患者的信息。
“刘主任,你这是有强迫症吧。”麻醉医生问道。
“别提了,强迫症是肯定有,要不然咋能核对这么多遍。”刘主任道,“现在护士都三查八对了,我这面要二十八对才敢做手术。”
“没听说你切错腰子了。”
“我是没切错过,但见过,要不然能有这么大的心理阴影么。”刘主任道,“那次我还是刚来临床的小医生,眼睁睁看着当年的老孙教授出的事儿。”
“后来喝酒的时候有人问我,你们连腰子都能切错,脑子是怎么长的?靠着光合作用么?”
“唉。”麻醉医生叹了口气。
“谁干谁知道啊。”刘主任道,“可这都不是理由,上点
心比啥都强,你说是吧小吉医生。”
刘主任有意提携,这种看上去没用反而有病的临床经验不介意让吉翔加深印象。
“对,主任。”吉翔一边消毒一边说道,“我还听说很早以前,好像刚改开没多久,有一个医生喝多了上急诊手术切阑尾,结果切错了边,他也不好意思再开一刀。”
“我去,这也行,特么是不是外科医生!”麻醉医生惊讶。
这个小规培生怎么讲起医疗事故跟瞎编的一样。
“他开始捋肠子,把肠子给倒出来,然后找到阑尾切掉。后来好像患者有了严重的肠梗阻,挺遭罪的。”吉翔站在助手的位置上,清清澹澹的讲了一个系统npc给他讲过的“故事”。
这种故事也能叫做事故。
“我会很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