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中年男人露出发自内心的笑。
“爸,回吧回吧。”年轻人左手又用力顶了一下左腰,脸上的笑容没变,走上前抱了一下中年男人,随后挥挥手。
中年男人有些遗憾,嘴动了动,却没说什么,点头转身。
年轻人忍住眼睛里的泪,快步跑走。等中年人再回头,已经看不见他的身影。
回到寝室,一堆毛票被年轻人收好,他拿起茶缸子咕都咕都一口气都喝光,然后开始蹦跳。
脚跟着地,震颤的感觉传导上去。
“老五,你还没好啊。”一个同寝室的学生回来见男生在蹦跳,便询问道。
“快了,快了!”
“真是遭罪啊。”那名男生叹了口气,“加油。”
小男生挥了挥手臂,忍着剧痛小跑下楼。
可惜,不管他怎么蹦都没用,结石就像是被电焊焊死在输尿管上一样。
排了两次尿,颜色鲜红,但疼痛一点都没减轻。
年轻人一边忍着剧痛,一边在楼下蹦跳着,怪异的姿势引来几许目光,引来几句窃窃私语。
“吉翔,你还没好?”眼镜男如约而至。
吉翔对系统的敷衍无言以对,起名字不会么?叫二狗子都行,干嘛叫吉翔。
这是沉浸式旁观体验,竟然还叫自己的名字。
“导员,我还是疼。”
“不是碎过一次石头了么。”眼镜男扶了扶眼镜,有些苦恼。
“碎石后我按照医生说的,一直在大量喝水,努力跳。”男生气喘吁吁,“导员您放心,我肯定能好。”
刚说到这里,腰部传来一阵绞痛,像是有一把刀子扎进去又不断的搅动。
“啊~~~”
年轻人终于忍耐不住这种刺骨的疼痛,跪在地上,发出惨叫。
吉翔沉默看着,在记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