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剂一般明显舒缓了患者的紧张情绪。
他对手术的恐惧中掺杂了一点点五行缺啥补啥的笑话,浓度降低。
一个脸色铁青、跟教导处主任似的医生与和蔼可亲、风趣幽默的医生比,哪个更讨喜一目了然。
墨教授盯着吉翔做局部浸润麻醉的动作,瞳孔又一次渐渐缩小,像是一次静推大量地西泮导致中毒似的。
吉翔就像是在系统手术室里做手术一样,在注射器针头碰到患者皮肤的瞬间就进入了一种专注状态。
局部浸润麻醉后,吉翔把注射器拍在一边,随即伸手。
墨教授一怔。
吉翔这孩子……
这个动作是纯纯术者的动作,要是自己做,那是理所应当。可是吉翔麻醉完毕后伸手要缝合器直接做手术!
这不是开玩笑么!!
可是墨教授没说什么,刚刚在会议室看到吉翔答题的那一幕在心里浮现出来。
反正自己盯着呢,就算是吉翔不会做,也不可能有什么大事儿,墨教授心里想到。
他把缝合器递给吉翔。
局部剥离后吉翔熟练的将拉杆插入壳体内中心孔,直达尾部。
随即逆时针调节旋钮,取出钟座。
墨教授眉梢轻轻跳动,无法遏制。
这动作,也太熟练了吧!
墨教授甚至隐隐有感觉吉翔的手术熟练度和自己做过3000+的皮包环切手术的熟练度相差无几。
而且不光是熟练,在吉翔接过缝合器的瞬间,墨教授有一个怪异的感觉——吉翔的手速“刷”的一下子飙升到自己无法理解的程度。
吉翔随即将钟座放在皮包内,因为最开始的游离,他内置钟座毫无难度。
这是一步重点,墨教授沉默的看着吉翔举重若轻的跨过这一步,心里清楚明白吉翔至少做过几十、上百例类似的手术。
而且这还不算,吉翔肯定有名师指点再加上本身悟性、动手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