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在猛兽之身刺穿无数小洞,待风云骑、墨羽骑痛醒过来化攻为守时,剑潮忽退,又成一线汹潮,咆哮着窥视着眼前的猎物!
“传令,左、右翼龟守,中军横索!”
“是!”
传令兵迅速传令,顿时风云骑、墨羽骑立刻变阵,收起所有攻势,全军化为守势,将万道剑潮挡于阵外。
“竟然无法抵挡冀王的全力一击吗?”任穿雨看着前方喃喃自语。
虽暂将争天骑、金衣骑攻势阻住,但其攻势如潮,前赴后继,一次又一次地攻向风云骑、墨羽骑。
“那是气势的不同。”
猛然身后传来声音,任穿雨回头,却见齐恕提剑而来。
“冀州争天骑素来以勇猛称世,更兼冀王亲自出战,其士气高昂,斗气冲宵。而我军连续几日出兵,士气早已消耗,再兼两位主上不在,士心惶然,是以不及争天骑与金衣骑。”齐恕一气说完,目光坦然地看着任穿雨,“而且你我也非冀王对手,无论布阵、变阵皆有不及。”
“喂,决战中别说这种丧气话,而且身为中军主将,不是应该立于最前方吗?”任穿雨没好气地看着他。
“非我说丧气话,而是你的心已动摇,面对冀王,你已先失信心!”齐恕目光明利地看着他,手腕一动,一枚玄令现于掌心,“我来是为传君令:非敌之时即退!”
任穿雨脸色一变,眸光锐利地盯着齐恕,而齐恕毫不动摇地与之对视。
“我知你对雍王忠心,决不肯失了东旦渡,但你若在此与冀王拼死一战,或许能守住这半个东旦渡,但我们必然要伤亡大半!”齐恕一字一顿道,“若是那样,你又有何面目去见雍王?”
任穿雨紧紧握拳,愤恨地盯着齐恕,半晌后才松开双拳,吐一口气。
齐恕见此,即知目的达成,策马回转,忽又回头,“任军师,你的才干大家有目共睹,东旦渡能守至今日是你的功劳,但……若两位主上有一位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