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
“嗯。”风惜云点头,目光落在卷帛上,“以玉无缘的本事,不出两个月,那些为冀王所占城池里的百姓必将心向于他,亦会因他而向冀王献上忠心,到那时,我们所用的大义名分便成泡影,即算……最后能二分天下,那也是败了!”
“哦?”久微唇角微勾,“雍王有把握能胜玉无缘?”
风惜云没有回答,只是抬手推开窗,看着窗外萧瑟的天地。
久微也没有追问,转而看着卷帛道:“雍王既得到这份东西,他会不会用呢?
“不会。”风惜云这次却很快就回答了。
“为何?”久微挑眉。
风惜云微微闭目,唇边若有若无地勾一丝笑,“他虽然是一个很喜欢借他人之手做事的人,但这一次他决不会用玉无缘的东西,这是属于王者的骄傲!”
“王者的骄傲。”久微眯眸轻轻重复一遍,淡淡一笑,然后端正的仪容,看着风惜云,“你与雍王……你至今都未对他解释那凭空出现的五万风云骑,而他也未向你解释迟到落英山的原因,你们这样……好吗?”
风惜云没有回答,只是将目光望向旷野。
“夕儿?”久微轻轻叹息。
风惜云依旧沉默着,许久后,车中才响起她低低的话语,“解释对我们来说……已经……不必了。”
清晨气温极低,寒风凛凛,凌空扫过,如冰刀般刮得人肌肤作疼。,
风云骑与墨羽骑以一种从容的气度快速地前行,蹄声齐整,盔甲铿然,高空上升起的那轮红日,洒下一层淡淡薄辉,轻轻镀在黑白铠甲上,闪着熠熠明光,远远望去,似是行走在天边的神兵。
车队靠后的一辆马车里,任穿雨在看兵书,看得极认真,似乎整个人都沉入书中,神态安谧。但坐在他对面的端木文声与贺弃殊却坐得有些心焦了。
最后,端木文声先打破了车中的安静,“穿雨。”
任穿雨的目光自书中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