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事麻烦?”门口传来轻笑声,任穿雨轻轻松松地踱着方步进来,“什么事竟能让精明的贺将军也感到麻烦?”
“哼!我之所以会这么麻烦还不都是因为你。”贺弃殊皱着眉头看着任穿雨,“若不是因为你心上长了毒瘤,歪了方向,主上至于把粮草筹备的事交给我吗?这些麻烦琐碎的事本来全是交给你这个四肢不勤之人做的!”,
“哦?”任穿雨摸摸下巴,对于贺弃殊毒辣的指控毫不在意,“难道不是因为贺将军聪明能干,所以主上才对你委以重任?”
“我的聪明才干要用也要要用在明刀明枪的战场上杀敌建功,不似某人专用于那些阴槽暗沟里。”贺弃殊出言可谓毫不留情。墨羽骑四将中论到口才,也只有贺弃殊的毒辣可与任穿雨的诡辩一争长短。
“弃殊。”
眼见一场唇舌之战即要展开,却被门口大步而入的人打断了。
“粮草为何还未运到?城中粮草仅余五日之量。”乔谨问向贺弃殊,身后跟着端木文声、任穿云。
“唉!”贺弃殊重重叹一口气,“帕山连日大雨,山上冲下的泥石将路堵住,粮草无法运过来。”
乔谨闻言眉头一皱,看着贺弃殊,“空着肚子的士兵可没法打胜仗的。”
“我知道。”贺弃殊烦恼地揉着头,“但要粮草运到,必要先疏通道路,而商城的粮草若省着用,再加上从亦城运来的,应该可以支撑十天左右,到那时粮草应该也可以运到了,只是……”他抬头看向同僚,“北王现已逃到了交城,再过去便是帝都了,所以我们不可能在此停留十日,这两日肯定要启程的,可若粮草不到,大军如何成行?”
“真是麻烦。”端木文声不知不觉地重复贺弃殊的烦恼,“大军启程可是不能耽搁的,北王攻打帝都可以的,但可不能让他真的将皇帝给抓到手。”
“难道没有其他办法?”任穿云问道。
“有啊。”贺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