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屈指可数,即算你能登萍渡水一气跃过七丈湖面,可七丈之后还有那三丈高的采莲台。
这谁人能做到?
一时之间,水榭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叹气声。
就在众人为难之际,亭中清音再起,“昔日青州惜云公主以其十岁稚龄作《论景台十策》才压文魁,因此这第二件事,便是请各位在一个时辰内也以《采莲台论政》为题,写出一篇更胜《论景台十策》的文章。”风夕再次搓了搓胳膊,只觉得说这些话怪让人哆嗦的,“能做到这两件事的,即为纯然驸马。”
这一件事说出,众人又是一片哗然。
惜云公主昔作《论景台十策》,此文一出,青州当年的文魁也为之拜服,而青州之人一向才冠六州,众人中虽也有自负才名之人,但一想到一个时辰内便要写出篇赛过那个才名传天下的惜云公主的文章,不由皆是心底打鼓。
“各位,可有信心做到这两件事的?”风夕闲闲地听着亭外众人的叹气声,眼光却扫向皇朝与玉无缘,那两人对坐饮酒,怡然悠闲。
“好!既然公主提出,我明月山便尽力一试!”一个年约二十五六的年轻男子纵身一跃,立在水榭栏杆上,长衫飘飘,俊眉朗目,颇是不凡。
“原来是明家的少主。”风夕瞄一眼那人,点点头,“那么纯然在此恭候大驾。”
“好!”
明月山一声大喝,然后振臂展身,身姿潇洒,一跃即是四丈,中途落向湖面,足尖在牡丹花上一点,花沉入湖,而他身形却忽又拔高飞起,直向采莲台飞去,眼见即要落于亭台上,却已力竭,身子往下落去,紧要关头,他抬掌一探,竟按在了亭柱上,然后借力一撑,身形再次飞起,落在水亭栏杆上。
“好身手!”
水榭里众人看得都拍手叫好,便是皇朝与玉无缘也颔首微笑。
“公主,月山虽已至采莲台,但最后却不得不借力于亭柱,这第一件事算是没有过关。”明月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