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爹,咱们爷俩谁还不知道谁啊?”
“说!”
“是不是又空军了?”
“你自个太废也就罢了,咋还回来把气撒在孩儿的头上呢?”
“再说,批奏疏?批什么奏疏?”
“孩儿又不是监国太子,批那破玩意干啥?”
一下子,朱标脸都气绿了。
混账!
钓鱼空军咋了?
天下十之有九,钓鱼都空军,孤钓不上鱼咋了?
可很快,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忙是压下暴揍逆子之心,笑呵呵地道:“寿儿!”
“你不是说,要给爹打造一杆上等的鱼竿吗?”
“图纸呢?”
“速速给爹,爹好叫工部连夜督造而出,明日此时,爹就回来给你炖鱼汤喝了!”
不料,对于他的白嫖,朱寿脸上也露出一个意味深长地笑容,缓缓说道:“噢,老爹,你说这个啊……”
“鱼竿的图纸,孩儿有是有,不过……”
“你得拿一物来换,否则你这辈子也休想钓上了一条鱼!”
闻言,朱标眼前顿时一亮,赶紧追问道:“好儿子,你要啥东西?”
“东宫玺印,还是吴王大位?”
“纵是你两者都要,爹都给你了!”
见他落入圈套,朱寿摇了摇头,笑嘻嘻地道:“错了、错了!”
“孩儿要这堆破玩意干啥?”
“孩儿要得也不多,来一张空白圣旨吧!”
“放心!”
“孩儿拿了圣旨,绝不害民,就是看看圣旨长啥样!”
出于知子莫若父,朱标一下愣住了。
啥?
看圣旨长啥样?
兔崽子!
怕不是又琢磨起了镇国公的美梦?
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