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老张出马,本少爷一招便可治了他这脑疾!”
刘三吾眼中闪过一抹疑惑之色,诧异地问:“啊?少爷您也懂医术?”
“哎呀,久病成医嘛!”
“对于脑疾之病理,少爷我向来很有心得,治起来定是不在话下呀!”
说罢,朱寿转过身去,大叫了一声:“老方!把前几日吃的那头牛的牛筋,给本少爷拿过来!”
“是,少爷!”
须臾之后,老方拿着一条牛筋,屁颠屁颠跑了过来,点头哈腰道:“少爷,筋来啦!”
刘三吾吓了一跳,震惊地道:“少爷,您您您……您咋又吃牛了?!”
朱寿理直气壮地道:“刘先生莫闹!什么叫吃牛?少爷我明明是把牛送往了西天极乐,此乃积德行善之举!”
“还有还有,你是不知道,这隔壁的庄子啊,一共养了两头牛,正好一公一母!”
“上次那头母牛被天降的巨石砸死之后,这公牛忧思成疾、不吃也不喝,才区区几日的功夫,便害了相思病一命呜呼了!”
刘三吾嘴角一阵抽搐,哆嗦道:“相……相思病?”
“是呐!”
朱寿叹了一口气,露出一副痛哉哀哉的样子,疯狂锤着自己心口:“你看看,多好的一对情深似海的牛啊!”
“少爷我太心生敬佩了!”
“为了它们团聚,本少爷只好勉为其难,简单吃了几口肉罢了!”
“我这心,疼的是压根没吃进去几粒米啊!”
闻言,老方面色古怪。
少爷莫不是记错了?
吃这牛时,您可是连干了三大碗米饭,肉也消进去小半盆的啊!
刘三吾则是一脸无奈。
哎,造孽啊!
他索性也不继续追问,转而好奇地道:“少爷,您治脑疾,为何要用牛筋?”
“正所谓,缺啥补啥!”
朱寿抬手一指方孝孺,笑嘻嘻地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