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笑嘻嘻道:“是不是玩笑,大人到时候便知道了。”
高守礼此时快恨死了朱寿。
这败家子,完全没把本官放在眼里啊!
不用你蹦跶,本官这便弄死你个贱民!
他也不在乎朱寿跪不跪了,反正最后都是一个死人,登时猛拍了一下惊堂木。
“朱寿,本官问你,你和本案死者吴三千之间,到底有什么过节?”
“如实招来!”
朱寿淡淡摇了摇头,道:“没过节。”
“没过节,吴三千会去你的府上?”
高守礼拿出卷宗,装模作样地质问道:“吴三千的马夫可是看见,你命下人捅了吴三千的屁股,可有此事?”
朱寿笑了一下,道:“是捅了,还捅了两刀,那又如何?”
高守礼一下冷笑不已,断喝道:“这么说来,你承认自己失手杀了商贾吴三千了?!”
他这一声盘问,很是犀利。
可朱寿听罢,便一脸诧异地道:“不是吧,大人?想要草民伏法,你起码也讲讲证据吧?”
“你的证据呢?”
“不然草民很怀疑,大人是收了旁人的好处,借此诬陷草民!”
说到这,他一转头,便对身后的百姓笑着问道:“诸位说是不是这个理?”
“就是就是!”
“连证据都没拿,就要定人家的罪,简直荒唐,滑天下之大稽!”
“堂堂京师父母官,就是这么对待治下的百姓?”
“朝廷怎么想的,竟让这种人当了官!”
围观的百姓七嘴八舌,面色憎恶地痛斥起了高守礼。
他们的是非观很简单,今日高守礼敢不分青红皂白地定下朱寿的罪名,那明日也会同出一辙,胡乱断了他们的案子。
一道道骂声传入耳中,高守礼脸都气绿了。
“聚啸公堂,成何体统!”
他把惊堂木往案上一拍,冷喝道:“再有议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