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轻松,比如他连这位许校长的电话都不用费心去打听,三月直接帮他把这位校长的私人手机号打在了企鹅软件的聊天框里。
“喂,你好,哪位?”
很顺利的,对面接听了电话。
宁孑瞟向三月发来的文桉,答道:“你好,许校长,我是宁孑。贸然打电话给你,主要是希望贵校能开除经济管理学院副主任邢建新。理由不止是邢建新教授通过网络发文,对我本人进行污蔑,更因为他涉嫌多项学术不端行为,且其过往有一系列在现在看来极不合时宜的发言。”
真的,即便以宁孑不谙世事的程度,他也觉得三月给出的这段话,才是真的不合时宜。
这么说话,人家本来可能答应考虑的,大概都要断然拒绝。
毕竟电话另一边是华夏一位重点高校的校长,并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这种文桉,就好像是在命令下属一般,换谁听了都不会太舒服。
所以宁孑很怀疑,这是三月再给对面的许校长断然拒绝找借口。
事实也正如他猜测的那般,这话说完了,对面半晌没有反应,大概是被他口气跟直接震惊到了,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过了起码十秒钟,就在宁孑忍不住想问对面人还在没的时候,手机扬声器才传来对方的声音:“额……宁孑啊,你好,你好。嗯,如果我没听错的话,你刚才是在要求我开出我们双旦大学的一位二级学院的知名教授,对吗?”
宁孑很冷静的回应道:“是的。”
……
如果照许树青的本心,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他就想直接挂电话了。
他今年五十八岁,年轻天才见过不少,但像宁孑如此狂妄的,的确是生平仅见。
哪怕在提出这种离谱要求之前寒暄两句,他也能感受到一丝丝来自于天才的尊重,心情也能稍微愉悦一些。
虽然站在他的角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