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瞬间混乱了。
“我社恐……”
“我喜欢看热闹……”
这位哈佛数学教授突然有些后悔他从没接触过心理学,以至于他一时间不太想的通这两种心理能不能合并在一起出现在一个人身上。但作为一个正常人,他就感觉极为违和。
“而且这些人既然在这种情况下选择了自杀,那即便我选择了更温和的方式,他们也是无法接受的。因为如果采用私下接触的方式,我只会要求更多。有些事情不为人知的情况下,会给清醒者带来更大的压力。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财富转移,甚至找不到办法挽回,那样会更痛苦。”
宁孑又解释了句。
多米尼特·邓肯突然不知道该如何辩驳了。
因为他很清楚自己没有任何立场能让宁孑少要点。
其实真要说起来,这件事还真不能怪到宁孑身上。
如果当时这些人都按照宁孑说明书上的要求,在进行商用的时候,老老实实的购买激活码,而不是想着怎么将这技术据为己有,那么现在一切都不会发生。
当然,要说宁孑有多无辜,多米尼特·邓肯也觉得不见得,于是再次开口辩驳道:“但如果当时你在说明书上把后果说得更清楚些,也许什么都不会发生了。”
宁孑点了点头,然后问道:“怎样叫更清楚些呢?我觉得即便从常理去判断,当一位数学家上传了一个算法的源代码,并注明了这是测试用的版本,如果商用会有严重后果,这样的提醒还不够吗?所以你需要让我预先判断他们可能的后果?比如选择自我了结?事实上,他们从头到尾的选择无非就是始于贪婪最后终于愚蠢。”
“但贪婪从来都不致命。”多米尼特·邓肯极不服气的争辩了一句。
“但贪婪的愚蠢很致命。”宁孑很认真的反驳了句。
一直听着两人争论的翟秋娴突然开口了:“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