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荒狱界的变故,尚且一无所知。
望海峰,沿岸。
日渐高涨的海平面已然侵吞了大半海岸。
掩于黑袍中的身影默然挤进门口蛇形的队伍。
他前头的半妖捂着胸口,忽然觉着有些不适。
那半妖回头忘了一眼,虽看不清黑袍下的面容,但心底莫名觉得有些战栗。
这种悚然的观感愈演愈烈,最终让他选择后退一步,将位子让给了黑袍。
黑袍就这样一位位前进,很快便来到了门前。
药童长大了许多,但还是那个散漫的模样:“什么病?”
黑袍:“心病。”
“躁狂还是血疫?”
“都不是。”
“啊?那你是什么病?”
“心病。”
“蛤?啧,我是问你什么症状?”
“想杀妖。”
“呃......呃,您这症状持续多久了?”
“朝思暮想,夜以继日。”
药童脑后冒出一溜儿小问号,愣是被整不会了。
这啥人啊?会不会说话?
谜语人滚出望海峰!
但他还是如从前那般,心里重拳出击,嘴上唯唯诺诺。
药童:“呃......您这病情好像挺严重的,那您就进去吧,记得找先生时要敲门。”
黑袍:“如此甚好。”
说着,他漠然踏入门内,径直朝着海晏所在的屋舍走去。
药童本来还想指下路,但见他好像能寻到路,最后也就什么都没有多说。
古怪。
海晏的工作室。
黑袍缓步而至,并未敲门,而是直接推开竹帘,不打任何招呼地走了进去。
海晏近乎本能地停下了手头的工作,抬起了头。
“您好,什么症状?”
“想杀妖。”
山门外排队的半妖好奇地朝着门内张望。
心想着这年头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