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他已经不记得上一次有人跟他抢钟是什么时候了。
“好像是东叔的儿子吧?”
那一次,他送了东叔他们一大家在归西,这一次…
心中有了决断,傅丘渐渐闭上了眼睛,开始享受真正的琵琶之乐。
第二日。
傅丘从楼中走出,一个大茶壶在前面领路,他不动声色的询问了一下那位大人物的信息。
这大茶壶虽不是口无遮拦之辈,但他也没有什么保密的意识,加上那位大人物的确是风月场所知名的人物,他也就言无不知,知无不尽了。
“居然是他啊?未来的镇南王段正淳?一等一的情种,难怪会是风月场所的贵宾。”
“如果是他的话,我的计划就要出现一点点变化了。”傅丘心头思索道。
……
天龙寺旁,一座并不算繁华的道观中,道观里只有寥寥几名女冠,平时极少有人前来,却是清修的好地方。
此刻,年轻女冠坐在蒲团上,面上无悲无喜,心头却有说不出的烦闷,愁绪,迟迟难以清静。
“不是风动,不是幡动,是心动了。”
“心动了,如何安静下来呢?”
“唉!”
刀白凤一声幽怨,终于睁开了眼睛,从蒲团起身,朝着殿外走去。
她漫无目的的逛着,嘴里自言自语着怨恨,心中的愁绪都止不住的溢了出来。
观外,一颗菩提树下,段延庆倒在一旁,他全身污秽恶臭,脸上、身上、手上、到处都是伤口,伤口中都是蛆虫,几十只苍蝇围着他嗡嗡乱飞。他只想站起身来,在菩提树上一头撞死了,但全身乏力,又饥又渴,躺在地下说什么也不愿动,没了活下去的勇气,也没求死的勇气。
刀白凤看见这人,心中突然又一个难以抑制的想法浮现,很快这一想法灌满了她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