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对方归西,才显得不正常。
“他死了,以后跟着我吧。”
傅丘说着,直接拦腰一抱,正反面双手一扫,将月牙红摸了个遍。
丢掉随身携带的刀子,直接走进院子里,勾脚关住了门。
“顺便跟我说说那个军阀的住址。”
……
一处铁门封锁的院墙之中。
一个中年男人正在抚琴,不时他突然皱眉,一只小鸟居然落在他的手臂上。
伸手拍开手臂上的麻雀。
“连小鸟都不怕我了。”
中年心头有些说不清的落寞。
又抚琴好一会儿,他摇了摇头,觉得有些头昏。
起身走了几步,彻底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继而口吐白沫。
窗外的麻雀见得这一幕。
房间里,被撕烂的旗袍丢了一地。
傅丘嘴角微微上扬,他杀人就是这么简单。
猛地按住月牙红的头。
月牙红风情万种的看了傅丘一眼,乖巧的低下了头。
不得不说,这的确是一个很风骚的女人。
许久,傅丘拉着她起床。
傅丘喝着茶。
她坐在傅丘怀里,为其添茶,显得十分乖巧。
“你跟了他多久了?”
“十年。”
“十年啊,真的好久了,我让你成了寡妇,你恨我吗?”
“不恨,我不是他夫人,我不过是一个帮忙的。”月牙红咬着牙说道。
傅丘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庞大的精神力影响着氛围,调节彼此的频率。
伸手在茶杯里沾了一点水,在桌子上画了一个圆环。
月牙红看到了桌子上的圈,有些奇怪。
傅丘的声音轻柔:“不恨,不恨就好,其实你跟了他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