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二十多岁,长得鼠头樟脑的青年额头上贴着黄符,如同僵尸似的直挺挺躺在一边。
“雾草,他是谁?刚刚是地震了么?”我惊讶问。
他淡淡的指着墙角的人说:“不是地震,这个人刚刚撬开了门锁,我将他的阳气暂时散,不小心打烂了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