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折腾的将发簪弄掉了,披头散发的模样,很像俊俏的大姑娘。
“呃,你能不能别冲我笑。”我打了个哆嗦。
他感慨道:“道友,你有所不知啊,我从小就记不住人的模样,可刚刚我看到你,好像在哪见过!二十多年了,我在山上学艺,都是把师父的照片挂在床头,今天我竟然记得你的脸!一定是祖师的指引,慈悲慈悲,无量寿福。”
“那你知不知道你师父是谁?”
“不知道,等我看看记事本。”钟自灼说着就开始摸兜,突然他神色一愣,“糟了!”
始终都镇定自若感觉的他,已经有些慌了。
他略带崩溃的说:“我的记事本不见了,天啊,我是谁?我在哪?我来干什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啊。”
劝他冷静点,细细询问才得知,钟自灼的小本是他主要的记忆来源,因为他不记人的模样,健忘症也很厉害,对某件事情的记忆时间是间歇性的。
所以,他很像是患了痴呆的年轻人,但唯独对术法却过目不忘,这点也让人觉得很神奇。
先开车离开想办法,我路上故意逗钟自灼,说他下山的目的就是来找我。
钟自灼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连连问我,要干什么?
我说:“你师门告诉你,让你来保护我。”
“保护你?”他有些将信将疑。
我的确是抱有着逗他玩的意思,可就这一句玩笑话却救了我的命。
若兰半路接到张德彪电话,俩人约定了见面位置,可突然间,“咣!”的一声巨响,车子受到猛烈撞击。
眼前开始阵阵的天旋地转,我觉得心脏都快要跳出来,胸口发闷,汽车在翻转了不知多少圈后才停下。
头好疼,最近太倒霉了,心想着,如果这次大难不死,我真得找个地方算一算了。
“大家都怎么样?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