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哲像是开口说什么之前,我抓了把土丢在他嘴里。
在他还未等发作,我说:“有人监视,一定要少说话。”
“尼玛的,那也不用往嘴里丢东西吧!”
做出一个禁声的手势,指了指野猫,他倒是很会意的点头,没再与我争执。
沿着村找线索时,两个中年汉子在身旁偶然经过。
其中一人长着五短身材,典型的车轴汉子,手里拎着酒壶,骂骂咧咧的喊:“玛德,死了都不安生,还好村长搞的定,死了就是赔钱,不买一个还没意思,真特么的晦气。”
旁边同伴说:“要不这样吧,我把我那个卖给你。”
简单的一个对话,让我意识到了他们正在做某件见不得人的事儿。
立刻红门秘术封住五感,我连眼睛都闭上,蹲下身子假装系携带,仅开耳聪去听他们的对话。
“真的假的?听说你的还是个大学生。”
“这不欠了点钱么,还有啊,我这身板有点虚,每次都不太成功,何况糙汉子日不了打滚的比,这样吧,转给你怎么样?”
“那不行,你那都成二手的了,咱们便宜点,一半怎么样!”
“那行,我是真缺钱,要不然都不能卖。”
特么的,我就是小学没毕业,也能听懂要干什么,此地视人命如草芥,当地人完全没有法律意识。
简单把事情告诉王大哲,我们俩开始远远跟随。
直到他们进了一户人家之后,见他们俩直奔向了院子西边的小房,门窗都是铁的,大门还拴着拳头大的锁头。
玛德,光天化日之下,拐卖妇女,而王大哲的车又在外面,就算是不调查了,也得把人先救走。
我一步当先的冲了进去,只见眼前所发生的,的确是一副活地狱的景象。
他们两个男子围着一位披头散发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