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棺材本来就不是一般人能干的活,龙杠压气运,按照风水中说法,那杠子既能压邪,同样也压人
我几乎快要被压得瘫倒,强挺着脊梁,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挺过来的。
关于抬棺匠,在东北农村说法,人去世之后,会用八个人去抬,在佛教中“八”象征着轮回之数,沿途棺材不能落地,在过去,抬棺前还要喝鸡血酒,把身体所有的阳气迸发出来,免得被棺材压坏了。
我现在憋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可眼前的穆文斌丝毫没有留情,在黄皮子完全脱掉人皮之后,他竟然在腰间拿出一把匕首,狠狠的扎在它的腹部,用力搅动,不一会儿,他剜出来一粒黄橙橙,大小堪比拇指的圆形石子,乍看还有点像肾结。
此等狠毒的做法令我有些不适应,其实黄皮子没错,没有它,七傻早死了,七傻的命是它给的,也是它收回去的,彼此间的罪过已经算是抵消,如果是惩罚,完全可以破其修为,没必要非得赶尽杀绝!
我憋着气,艰难的喊:“你...缺..不.缺德吗!”
“别废话,抓进赶路。”
本来吧,千斤重担难以存进半步,但谁知穆文斌捡起来柳树鞭子,对着我就是一顿抽,打在身上‘啪啪’作响,每一下都疼入骨髓,可身体越打越轻。
他冷冷的说:“臭小子,快把你那慈悲心收一收,否则早晚都会害死你。”
我怒道:“你玛德,这是公报私仇!”
谁知他挥手又是一鞭子:“闭嘴!”
现在已经是赶鸭子上架,没的选择,只好我与鬼奴一起抬棺,全身上下被打的条条血痕,穆文斌手持铃铛,操纵起赶棺的方向,穿越茂密的树林,每当肩膀上的担子变得沉了,穆文斌就会恰到时机的抡起柳树条,疼的我咬牙切齿。
一步一个脚印的到了山顶,穆文斌沿着周围部下令旗,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