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戴九梁巾,身穿黄色八卦袍,手拿铜钱剑,心口挎着一枚古铜护心镜,在镜子的背面有麒麟叼花的祥瑞浮雕。
待他大摇大摆的出了小卖部,门口等待多时的扎纸先生上前帮忙,两个人将所有的东西抬到我们家老宅。
留我一个人,看看垃圾箱里的枣核,桌子上的符咒,心里忍不住的大骂,一枚两万?符纸成本能高到哪去,真要是都卖了,至少得赚几百万暴利。
细细回想,七傻的棺材已经在院子里暴晒整整六天,可穆文斌除了每天坐在小卖部喝茶,就是躺下看报,始终不曾登门仔细检查过,而自从张晓光被剥皮的事情过后,黄鼠狼也没有出现。
可是,我总感觉张家庄的事情,不可能会简单结束。
回到里屋,炕头边摆放爷爷留下的三样东西,他老人家一辈子爱赌,赚了钱几乎都在赌桌上散尽,随身也就只剩下红门法器,分别是反曲弓、刻刀,以及三支箭矢。
我所持的金刀虽然锋利,可刀绝不能杀人,杀人之后必破灵性,平时有刀在手,天下间的百邪难侵。
反曲弓的来头不小,名叫‘游子’,乃是北宋时期,小李广花荣所用。
最后的三支箭矢不是祖传的,而是由太爷爷张荣道亲自雕刻,名为“追神箭”,在民国时期他一共有十二支,自杀死旱魃后,只剩下眼前的三支。
刻刀的大小与指甲刀相仿,刀尖的部位那是为木雕所用,大体上与道士的毛笔相差不多。
红门密咒是源自于匠门鲁班咒的一种,但绝对没有鲁班术改运定吉凶那么厉害。
细分下来也不过是只有三道而已,分别为‘追神’、‘斩风’、‘破敌’。
爷爷当年只让我碰金刀,学武艺拳脚及玄门术理,导致我更像是一位文职工作者,至于骑射什么的,他只是让我懂一些得了,毕竟,现代化社会,再快的箭也快不过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