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主持人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地持续降价,直到不能再降。
我怎么想怎么觉得这更像一个圈套。
这个圈套我既然钻进来了,就没打算挣脱,我倒要看看,他们还有什么手段。
内心的想法,我没有跟白落雪挑明,嘴上继续跟她探讨如何尽快将工厂运作起来。
下午,余顺之派来的15个人到厂了,我先把他们安排在了工厂宿舍。
厂子里面有个小食堂,四五十个人吃饭还是没有问题的。
委派一个人开着奥拓车去菜市场买菜,买米面,买油盐酱醋,怎么着也得先把晚饭准备起来。
令我有点头疼的是,当地的工人可以回家吃饭,来自黄土县的这15个人,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做饭,准确地说都做不好,怕落埋怨。
我正上愁呢,张博宇老汉走了过来。
“你们这帮小年轻的,若是不嫌弃我老汉,我给你们做饭。”
“不嫌弃!”
“不嫌弃!”
“辛苦大爷了!”
……
这帮人顺水推舟,便让张老汉当了他们的厨师。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算解决了。
然后,我又安排两个黄土县的人晚上睡在门房,一个门口一个,负责看守大门,让张老汉晚上睡个好觉。
这根本就不算个事儿,他们是欣然答应。
出乎我的意料,我本以为这现场要清理几天的,当地那些人一天就清理完了。
单从这一点,就能看出来,这些人还算是比较可靠的。
第二天一上班,我临时指派当地那个姓吴的组长,负责领着这40多人对每台设备进行检查。
把能用的和不能用的需要修理的,一一登记清楚。
而我和白落雪在处理另一件事。
办公室的桌子上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