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做生意有应酬,酒场难免,再说他也没喝多,你就别唠叨了。”
我担心跟父母在一起坐的时间长了,母亲又催问女朋友的事儿,便打了声招,说是累了,回了自己的卧室。
白落雪今天的表现出乎我的意料,找姚宏远,无缘无故,就是我那句无脑的话,让她抓住了尾巴。
饭,我吃得不高兴。
但她非常兴奋。
我忽然顿悟。
她这种行为表现,完全是因为我对楚香怡的关心和关照,她今天忙了一下午,都是在帮着楚香怡办理基金援助的手续。
可能她心里不爽才来找我的茬。
茬,被她找到了。
她才变得高兴起来。
我跟楚香怡之间的关系跟她说的这么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成想还是撞翻了醋桶。
一声叹息!
女孩的心思真的很难猜。
我本以为过了今晚就没事儿了,可是这个醋劲儿在第二天还在持续发酵。
楚香怡基金援助的手续办完了,40万元打入到了她的账户。
这钱在他的卡上没有待多久,很快就转入了我的公司。
她用这钱还了个人借款。
但是她还欠10万。
白落雪知道,我也知道。
其实我还知道,昨天在我们离开养老院之后,她就跟医院联系了。中午陪父母吃了顿饭,先后把母亲送到县医院,把父亲送到精神病院,所以下午她迟到了。
父母住院肯定又要增加开销。
给她的那些补助资金,她用来还了个人借款,恐怕身上已没有多少钱了。
作为我的高级主管,我不想她有后顾之忧。
这事儿我必须帮她。
帮她就是帮我。
于是,我把谢青松叫到我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