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们大概率会装死晕在地上,引诱我们进去。
反正这个局就像齿轮。
虚虚实实之间。
你来我往。
互相咬合。
假老冯告诉我们消息之后,进去给自己媳妇儿拽了拽被子,喂了一点米汤。
他应该是在偷偷交待自己媳妇儿什么。
但没说话。
而且可能为了不引起我们的怀疑,屋子里面又比较暗,房间门也特意没关。
事关性命安全。
我不想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最大限度发挥自己眼神好的优势,调动所有精神集中在假老冯的手势上。
他好像在拉着自己女人的手,做了几个古怪的动作。
这动作是什么意思。
我没看出来。
做完那几个动作之后,假老冯拿着米汤碗出来了,对我们说,因为今天晚上他与人调了班在石灰厂值守,现在是偷溜出来的,必须马上返回石灰厂。
讲完之后。
假老冯走了。
当天晚上。
我脑海中反复复盘着假老冯那几个动作,但始终不知道什么意思。
想来想去竟然睡着了。
翌日。
我们在楼上用纸交流,告诉他们昨晚自己的观察,问他们能不能猜出假老冯动作什么意思。
田家人猜不出来,他们认为我太谨慎了,指不定就是几个无意识的动作。
但直觉告诉我不是。
陆岑音相信我的直觉。
由于楼上楼下房间的格局一样,陆岑音干脆让小竹躺在楼上房间的床上,让我拉着小竹的手,做昨晚假老冯的动作,然后,她站在昨晚我所处离假老冯夫妻距离一致的位置,仔细观察着。
反复观察了十几遍。
众目睽睽之下,小竹躺在床上,手总被我拉着亲昵地做动作,搞得她都不好意思了。
到最后。
陆岑音想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