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单独留下。
我回道:“吴爷想哪儿去了,你我之间不仅无冤无仇,在奉狄城你还曾放我一马,何来劫持一说?”
吴爷说:“你在奉狄城那一脚,老夫至今胸口还气闷。”
我反问道:“是吗?”
吴爷没有回话,开始干笑。
笑声非常难听。
像因便秘而痛苦嚎叫的驴。
笑完之后。
他手中的佛尘一甩,身子直接坐在了椅子上。
椅子有一些高。
他个头实在太矮,坐上去之后,小脚悬空,非常搞笑。
吴爷咳嗽了两声,目光非常阴冷地盯着我们:“两位都是聪明人,咱们直接进入正题。南宫市场那些围堵你的人,是我安排的,但苏先生身手一流,竟然还能从乱军丛中杀出来。万分无奈之下,我只好亲自来见你。”
我没搭茬,继续抽着烟。m..??m
“想必你不会忘记,前段时间你在寺耳庙会干了一件让江湖中人非常不耻之事,迄今为止,已经陆续进去了将近三十来人。从人的损失看,有多年屹立不倒的江湖魁首,也有与他们长久做生意的国外友人。从物的损失看,他们链条被斩断之后,已经难以估量。”
“而这一切,全拜苏先生所赐。现在整个古玩江湖,恨不得将你扒皮抽筋。但我也听说了,前段时间也有不少人找你麻烦,但全都被你给捶翻了。他们非常生气,无奈之下,来白云观找了我,共同凑齐了两千万,让我替大家做主,清除你这个古玩行当的败类。”
我:“……”
这特么都开始众筹了?!
两千万……
价钱可有一点低啊。
小竹闻言,俏脸顿时变色:“你想怎样?!”
吴爷抬起了小手,挥了一挥:“小姑娘先别激动!我吴小毫活了一大把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