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与快乐,似乎忘记了之前的一切。
我瞅着若翩翩仙子一般的斛律芝,心中感概万千。
高车民族血液里淌着坚强与乐观的基因。
我沉浸在她们美妙的舞蹈和歌声里面。
她们唱跳了半个小时。
一位下属走过去,拿喷子对着她们:“向老大说了,都特么别瞎鸡儿唱了!女侯罗赶紧去做药,其他人睡觉!”
她们神情虽然不尽兴,但也只得散了。
斛律芝路过我身边的时候,竟然向我浅浅一弯膝盖,微微躬身行礼,说道:“明天、见。”
这是草原民族女性的躬身礼。
证明她心里把我当成了同病相怜的朋友。
对待朋友。
草原民族向来彬彬有礼。
翌日。
队伍继续出发。
按照斛律芝的意见,行进的角度偏向东北方向。
在车上。
因为铁憨憨不愿意跟我聊天。
我只好主动跟斛律芝交流。
主要内容是高车人的生活。
斛律芝的普通话不是特别好,但正因为这样,表达起来反而有点言简意赅。
经了解。
她们一年四季几乎逐草而居,没有固定的住所,也从不与其他族群来往,生活用品有时遇见草原集市之时,会派一个人用牛羊等物品去交换。
像她们这种高车人,草原上大概还有四百来人,都是这种生活方式。
这四百来人分成了十几支小族群,他们从来没有行政区划的概念,散布在茫茫大草原当中,有时长年游荡在国外也不一定,每五年会举行一次聚会,地点也不定,时间在冬至,靠着天上的雄鹰涂上特殊颜色来传递消息。
聚会主要目的是来拜见侯罗,献上美酒、珠宝、牛羊等礼物,汇报牲口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