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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土堂的人已经看不见我们。
眼前有一个屋子,屋子前面是一片晒谷坪,有一位大妈正在晒谷坪扫谷子、花生。
我们突然冲过去。
脚踩得不少花生碎了。
大妈见状,勃然大怒,轮起扫帚,一扫帚冲我的头抽来。
我本来身体就已经支撑不住。
这一扫帚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眼前突然一黑。
什么都看不见了。
……
等我醒来的时候。
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大木桶浴缸里,鼻子里沁满了草药味道,水还有淡淡的温度。
屋内用的是那种非常普通白炽灯,比较暗。.??m
我适应了好一段时间才适应过来。
转头一看。
发现小笋丁也在旁边不远处一个木桶里泡着,这货头靠在木桶边沿,似乎还睡着了,正在肆无忌惮地打着呼噜。
屋梁上似乎挂着不少古怪的绳子。
还没来得及细看,耳朵便听到脚步声。
“哥,你醒了?!”
小竹的声音无比欣喜。
她手中正端着一个小铁盆,铁盆上还有古怪的草药。
我疑惑无比:“这是哪儿啊?!”
小竹说道:“涂大妈家啊!”
我:“……”
这个时候。
一位大妈走了进来。
正是之前我踩爆了她的花生,她一扫帚将我给干翻的那位。
大妈走过来,看了看木桶里面的水,点了点头:“你小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接着。
她又过去看了看小笋丁木桶里的水:“这小孩还要几个小时的时间。丫头.......我出去卖两罐子蛇酒,等下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