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需要,等下老爷子应该会开口。
但以老爷子性格,我推测他大概率不会再叫我们帮忙。
上车之前。
倪四爷向我告别:“爷,今后有事您说话!天南地北,赴汤蹈火,老倪拍马即到!”
我回道:“以后要你帮忙的地方多了,你别嫌麻烦。”
倪四爷闻言,神情无比认真:“这话见外!咱们不打不相识!老倪混迹江湖,身边只有情人,没有朋友!今后你就是我唯一的朋友!”
我笑回道:“作为朋友,我得劝你一句。色字上刀下巴,兄弟务必谨慎行事。”
倪四爷挠了挠头:“了解了解。”
我们来到了二附院,进了病房。
徐老已经醒了,脸色蜡白,神情布满沧桑,斜躺在床上。
见到我们进来。
徐老想从病床上起身。
我赶忙过去扶住了他:“您不必客气,躺着跟我们说话就挺好。”
徐老嗓子沙哑:“刚才小崔在电话里已经将情况全说了。”
我点了点头。
徐老说道:“小苏,我想单独跟你聊一聊。”
我转头示意陆岑音和三黑子出门等着,对徐老说道:“您请说。”
徐老突然老眼泛红,想说什么,却好像无从开口,剧烈咳嗽,满脸痛苦。
我递了纸巾过去。
徐老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老爷子长叹了一口气。
一位内心凄苦、无从倾诉的老人。
彻底打开了话匣子。
“欧阳啊……这小孩农村出身,聪明伶俐,天赋奇高。我所见过的年轻人当中,对文物之悟性,除了不及你,他可以超过任何人。我都已经给他推博士资格了,打算等这次考古活动结束后,我在金大的重点课题交给他实际主持,自己就挂个名,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