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音见状,吓得脸色煞白,差点要急哭了,跑过来抱住我:“苏尘……你怎么样……要不要吃止疼药……你牙齿都咬出血了!”
止疼药肯定是不能吃的。
在陆岑音面前,可以彻底破防,可以毫无逼格疼得撒泼打滚,但一旦吃了止疼药,悔恨却将是终身。
我既然选择了相信胡院长,只能一信到底!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等我醒来之时,已经是早上六点多了。
我之前肯定是疼晕过去了。
地上一片狼藉。
几条带血的毛巾、翻掉的桌椅、摔碎的茶杯……
我拳头还带着丝丝血迹,可能是昨晚疼的忍不住砸地了。
陆岑音坐在地上,紧紧抱着我,已经睡着了,而我正躺在她的双腿上。
这都没什么。
更神奇的是,我嘴巴竟然死死地咬着她一大团卷起来的头发。
这种姿势,导致她只能侧头附身,上半身微靠在我身上。
画面无比狼狈,又极度暧昧。
因为,我的鼻尖已经差不多碰到她……
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只能瞅见她的侧脸。
她睡得非常之安稳,像发烧吵闹了一晚之后沉睡的婴儿。
尝试着抬了一抬腿。
毫无疼感。
昨晚走路之时那种隐隐抻着的神经疼,已经彻底消失,就像之前没受过任何伤一样。
胡院长的药果然奇效。
我轻轻张嘴,扒开了嘴里的头发。
动作幅度虽然小,却还是吵醒了陆岑音。
她无比艰难地晃了晃颈脖子,含糊地说道:“你醒了……”
我嗯了一句。
陆岑音又问道:“你现在腿怎么样?”
我回道:“完全恢复了。”
陆岑音闻言,好像突然想起什么,往下瞅见两人极度暧昧姿势,俏脸变红了,有些生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