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背身朝陈如龙,迅速脱下自己的外裙,里头只有小背心和短裙,还要解裙带时,陈如龙吓了一大跳。
“大姐,你这是啥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睡觉啊。”
女人一脸的理所当然,正当这时,洛落也从窗户爬了上来。
六目相对,分外尴尬。
女人也意识到不对劲,立即披上自己的裙子,惊问:“你们是一起的!?”
“是。”洛落说了一句,就站在陈如龙的身后不再说话。
陈如龙也没有想到,在安情防卫所内,被誉为女魔头称号的洛落,竟然是个社恐,一句话也不愿意多说。
短暂愣神后,女人似乎明白了怎么回事,笑着道:“刚才是我误会了,两位楼下请,我给你们收拾过夜的床铺。”
打开门来到楼下,女人先煮了一份米饭,又盛了晚上剩下的烤兔肉放在桌上,“你们慢慢吃,不够厨房还有。”
陈如龙和洛落真的饿了,坐下就开吃。
见女人忙碌着在客厅柱子上绑吊床,陈如龙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大姐,我叫陈如龙,旁边的是我朋友洛落,还没问您的名字呢。”
“我叫和然。”
绑好了吊床以后,叫和然的女儿热情的说:“我们这里气候湿热,会有毒蛇虫子往床上爬,大都是住吊床,希望你们能睡得习惯。”
憋着疑问的陈如龙,挠了挠头尴尬问:“您刚才让我们用软梯上楼,还有……脱外套是什么意思?”
和然低头羞涩一笑,很快又将头抬起,落落大方的说:“我们纳西族人有走婚的习俗,女人夜晚房间亮起灯就代表欢迎男人进来。”
“男人想要进女人的闺房,按照规矩用竹棍敲击三下屋子,女人会开窗看是否满意。”
“如果满意,就放下绳梯让男人上来,不满意就关窗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