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该回去了。”
汪汪汪,汪汪!
刚才一直夹着尾巴、瑟瑟发抖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的黑子,这时候终于敢叫唤了。
就好像是在说:太可怕了,咱们赶紧走!
我哈哈大笑着揉了揉它毛茸茸的脑袋,笑道。
“我说黑子啊,你不是很厉害的辟邪黑狗吗?咋这么怂呢。”
它就用脑袋拱了拱我,然后嘴里发出一阵不满的呜呜声。好像是在说:那可是蛟龙啊!我一条狗再厉害怎么比?
于是,我们四人一狗开始慢慢往山下走。
我刚才拿出来的【夜视符】早就已经失效了,所以我们只能用手电照明,顶着暴风雨、踩着湿滑的小路下山。
山顶上其余的修行者们也都往山下走,沿途有好几个还不小心摔了跤,在那儿哎哟哎哟的叫唤着……
让我心里有些好笑。
所谓修行者,其实也和普通人没啥区别——只不过多了一些神奇的手段罢了。一样有喜怒哀乐,一样也喜欢起哄和看热闹。
所以,某些邪修自认为高高在上,脱离平凡众生,本就是一种狂妄的念头!
踉踉跄跄到了山脚下,我们顺利找到了刚才存放扎纸马的山洞。
袁飞依然发挥着他贫嘴的性格。
“哟!运气不错,马都在,没被人偷。不然我们都是无马的人,怕是要坐11路公交车回家了。”
他说的“11路公交车”是那个年代的一个老笑话,是双腿走路的搞笑说法——两条路就像是数字11一样。
于是,我们翻身上马。
在周围一些修行者们羡慕的目光注视下,驾马而去,消失在雨幕之中。
回到两河镇的时候。
差不多已经是凌晨三点半了。
倾盆暴雨依然还没有停止。
棺材铺前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