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做生意又自己住在里面的之外,周围的都是店铺。白天营业,晚上又不住人的。
只影响一个人,所以镇上的电力公司就没那么积极,维修起来速度很慢,都弄了一个星期还没搞好。
九十年代末的效率,不比得现在。而且电力局人确实也很少,反正我感觉整个两河镇就只有两个电力维修员,我都脸熟了。
更何况,其实对我和老曹影响也不大,我们也就没去纠缠。等他们电力局慢慢搞呗!
我心里想着各种各样的事儿,在黑暗的街道上往棺材铺走。
这时候,一直默不作声跟在我身旁的乞丐,突然说话了。
他用一种古怪的语气对我说到。
“那个……年轻人啊,问你你个事儿。这黑灯瞎火的,连个光亮都没有。你是怎么看路的?这么走,你不担心摔跤吗?”
我边走边非常淡定地回答他。
“那这么黑,你这个讨口子不是也走得好好的,没摔跤吗?我还住在这儿呢,非常熟悉路况。你第一次来,看不见路也走挺好的。”
那乞丐说:“不一样啊,咱俩不一样。我是……等等!”
他突然停住了,然后用一种非常惊讶的语气大声道:“不对劲不对劲,你不对劲。你屋头的饭我不吃了,我不和你回去了,我走了,我要走了。”
乞丐一边说,一边就转身想走。
我冷笑连连:“呵呵呵呵,现在想走啊?来不及了。刚才路边儿遇到你,我说没钱你不信。我说我要赶着回家,你还主动要跟我回来吃饭。我都带你走到这儿了,怎么又反悔了?”
说话的同时,我直接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顿时,一股冰冷的感觉顺着手指传递。
这乞丐的皮肤毫无温度,像是一块冰,又像是腐朽的木头。
但我意念一转,丹田一动,一股微量的“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