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我比较早熟,也比较好面子,这时候再怕也是努力绷着,用力点头。
于是,秦姨就吩咐我把船角里被绑得严严实实的大公鸡递给她一只。
只见她的右手在鸡冠上一抚过,就开始流血,流进她左手端着的一只碗里。
“把装黑狗血的罐子给我。”
我赶紧又把一个小陶罐递过去,秦姨接过之后,倒入碗里,和刚才的鸡冠血混在一起。
“朱砂。”
我又赶紧把装朱砂的小袋子扔过去。
她倒了一些在血碗里。
最后,秦姨伸手把碗往我这边隔空一推。
呼!
这装满黑狗血、鸡冠血的碗,从棺材上空飞过,稳稳当当落在我面前。
竟然一滴都没洒!
“吴娃儿,把你的中指血刺破,滴几滴进去。”
啊?
我有点郁闷。
开始没说还要把我也弄出血啊……我说旁边准备了一些尖尖的锥子是干啥的,原来是锥我自己的?
但这种时候,就算怕疼,我也只能老实听话。
没想到,我的血一滴进去,这碗里竟然开始散发微微的荧光!
“秦姨,我怕把碗丢回来会洒,我……”
话没说完,我就看到她做了个隔空一招的动作。
碗就飞回她手里了。
太神奇了!
秦姨没多废话,立刻用手指沾碗里的血砂,在棺材上飞快地绘制了很多古怪的符号。
做完这些,她才松了一口气。
“黑狗血,雄鸡鸡冠血,羽子血,混合朱砂,应该能把这水厉煞镇住了。”
羽子?
我好奇地问到:“这是在说我吗,秦姨。”
她点点头:“羽者,天下之至轻也。你八字是理论上的最轻值,这种人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