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继续再想,而是拿出了符纸和符笔出来。
每日画符已成为了他的习惯,一日不画总感觉这一天都不完整。
火光下,季缺很快进入了类似入定的状态,之后,符笔落下,流畅自然,随着一点如水的光泽流动,一张水符完美画成。
季缺再接再厉,又画了三张。
直至第十张符落成,季缺收好了工具,眼神一时如贤者般宁静。
之后,他就安然睡了过去。
翌日,季缺刚睁开眼睛,就发现宁红鱼正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
特别是她贴着衣衫的高耸曲线,近乎完全展现在他视线里,让他有点避无可避。
“怎么了?”季缺问道。
宁红鱼移开了身躯,说道:“你梦里叫了我名字三十六次。”
听到这个答案,季缺一下子有点脸红,说道:“我不知道啊。”
林香织早就说过他爱梦中打人,没想到如今还爱说梦话了,而且叫的还是睡在旁边不远处的女上峰的名字,这实在很容易让人误会。
不过宁红鱼好像没有在意这个,而是疑惑道:“你叫了我名字三十六次后,又叫了一个叫唐衣的名字七十二次。”
“啊这?”
季缺一时有点懵,解释道:“唐衣是我以前的同窗。”
宁红鱼仿佛并不在意这些,而是用一种研究的语气说道:“梦是一个人想法投影,那个叫唐衣的,一定欠了你很多钱。”
季缺忍不住说道:“他确实捡了我很多银子没还。”
......
之后,季缺和宁红鱼继续上路,依旧是男前女后的姿态。
每次路上遇到行人时,季缺总是忍不住蒙着脸,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面对别人玩味儿的目光,季缺忍不住说道:“表姐,能不能让我来驭马?”
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