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说出来,怎么有种欠揍般的炫耀感。
林香织说道:“就这里。”
季缺诧异道:“为什么是这水房子啊?”
林香织思索道:“是因为我之前一直就住这里吧?这里清静,房间不多不少,又有鱼吃,刚刚好。”
季缺细想了一下“刚刚好。”这三个字,发现还有一点深意。
那是对欲望的控制,让人不会太过迷失。
不由自主的,季缺在这老房子里又想起了另外一处老房子,忍不住感叹道:“也不知道那房子堆了多少灰了。”
这一刻,在这灿烂的晚霞下,季缺吃着猫耳娘递来的烤鱼,忽然有点想念在桑水县的那些日子。
那时他身上没几两银子,又倒霉,书院成绩又不理想,可是却有一种惬意的快乐。
他忍不住抽出了那张心爱的躺椅躺了下来。
老实说,他想唐衣了。
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他经历了好多惊险刺激的故事,又认识了不少人,其中不乏大胸的女上峰,可爱的小白露,眼前贤惠的猫耳娘等等。
可是他还是忍不住想念唐衣。
那个躺着如衣服的家伙。
他躺在那里的样子,除了懒外,就是懒,可是像是看不腻。
他就像是他在这诡秘世界中的一个锚点,或者最初的港湾,总让人感到惬意和宁静。
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林香织看着季缺的样子,皱眉道:“别告诉我你吃着我烤的鱼,却在想宁红鱼。”
季缺摇头。
“白露?”
季缺又摇头。
林香织倒吸了一口凉气,说道:“你还在想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