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好活了。
他们的身体拥有着前所未有的活力,血肉甚至如灵丹妙药一般,能治愈不少夺命伤。
可他们的寿命也因此提早衰竭,几个年轻的师兄师姐已近半身入土了,而师父师娘则靠着浑厚的修为撑着,可也差不多了。
据季缺所知,他们绝大部分人不到半年,而且性情因为那果子和功法的原因,有些无常,只能找一个相对幽闭的地方居住。
其实这样的方式,和死已没多大区别了。
陈老实躺在床上十天半月都没彻底苏醒过来,偶尔清醒片刻,都是类似“好痛!又好爽!”的胡话。
宁红鱼则让人在查罗云的尸骸。
只有知晓他的身体为何会变成这样一棵树,才能知晓他背后的那个祂是什么。
也许,一直蒙在云雾中的异物会才会被揭开神秘的一角。
降魔楼地底的石室中,镇魔石上有幽蓝色的纹理。
罗云的尸骸就挂在那里,正对着季缺和宁红鱼。
季缺用千机剑轻轻敲着这罗云身体里的树干,里面确实传来了金属的声响。
不过这声音并不纯粹,就像是有血浆混在里面一样,很是沉闷。
宁红鱼说道:“是一种很奇异的铜。”
按照宁红鱼的说法,这树干就像是铜里长了肉,或者肉里长了铜,其间很难界定。
那些之前枯萎的血色触手已被刮了下来。
上面的纹理,确实像是一张张被拉长的人脸,透着诡异。
只是之后没几天,它们就像被火烧过一般,一碰就碎,仿佛灰烬。
季缺问道:“没有其他线索吗?”
阴暗的房间里,摇晃的油灯映照着这棵被刮干净的“残树”,看起来鬼气森森。
宁红鱼摇头,说道:“还没找到有关的卷宗。”
季缺继续看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