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边画了一个圆,然后手臂就软软倒下了。
林香织哭着道:“四师兄,你能写字吗?”
没有回应了。
当两滴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他的眼瞳已开始涣散,之后就再也没有了气息。
林香织蹲在那里抹着眼泪,越抹眼泪就越多。
季缺蹲在了她旁边,摸着她肩头,说道:“如今我们最该做的是找到其他人。”
林香织抹掉了眼泪,认真点了点头。
于是剩下的问题,就是破译这个四师兄临死前画下的图案。
老实说,这画的东西挺抽象的。
宁红鱼思索道:“他临死前的意识应该是清醒的,只是之前就不清楚了,毕竟他好像被长腰种长时揣在兜里,可能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儿。他画的东西,应该是他印象中比较深刻的。”
季缺看着这一个不完整的长方形,以及上面的一个圆形,分析道:“这像不像一个人?这个圆其实是人脑袋。”
宁红鱼郁闷道:“谁家的长这样啊?”
这时,林香织带着哭腔道:“我怎么感觉像是一张桌子。”
“桌子?把上面的圆是......”
几乎同一时间,三人不由自主的看向了那残破的祠堂。
祠堂里,放着一张桌子,那桌子上则有好几只盘子。
如果他们没记错的话,在这地方被拆前,那盘子里好像还有几只供果。
这四师兄画的是一个放祭品的桌子?
这时,被打断腿挂在树上的镇民们已彻底清醒过来。
他们呻吟着,看着季缺三人走进了祠堂里。
那张大桌子很快被搬开,露出了看起来没有任何异样的地面。
宁红鱼走了过去,忽然对着某处一踩。
咔嚓一声,一条裂缝忽的从地面裂开,季缺眼睁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