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
他们本不想来的。
特别是薛捕头,被自家大哥县令反复警告之后,才知道这里面的水很深。
他们当初从麻匪变成官,穿上了官袍,也想过给这一城百姓带来公平。
可是后来他们发现,这世上本就没有公平。
这里的大族,竟比他们麻烦还要心黑。
今晚,他们本来的计划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看不见,风莲教离开之后,他们只要把事态压下来,把地洗得干净点,依旧不会动摇他们的根基。
如今麻烦就麻烦在,风莲教的人忽然不走了。
走不动了。
在失去了两位供奉主心骨后,整个风莲教的队伍就默默杵在那里。
教众们有的忽然昏倒在地,有的则依旧眼神木然的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只只失去了引导的提线木偶。
随着陆续有百姓清醒过来,吓得够呛,今夜衙门的门都要被敲烂了。
夜色中,一个妇人死死的盯着一名教众,忽然冲了过去,抱住了对方,惊叫道:“铁柱,是你吗?铁柱!”
“阿弥陀佛,老人家保重,这位施主内脏已空,早登极乐了。”
“不!”妇人抱着这名教众,嚎啕大哭起来。
这风莲教的传教队伍中,大多数教众只剩下了一副皮囊,腑脏被掏得干干净净,可谓骇人听闻。
这风莲教的作为,竟比季缺想象中还要可怕可恶。
“这风莲教怎么搞的,传个教都能传出毛病?”
接到消息的薛捕头一边埋怨着,一边带人往鱼花巷赶来。
还没走到巷子,他就想到了一个人。
因为那人就住在这条巷子。
不会又有那家伙吧。
果不其然,薛捕头刚到鱼花巷没多久,就看到了季缺正和一个老和尚坐在院子里,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了一抹痛苦的表情。
这家伙真是在哪儿哪出事啊!
不过薛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