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生惊讶。
我还以为太玄京中,已经养不出名剑,更养不出真正的剑客了。”
玄衣剑甲洗完了白鹿剑,又用长袖仔细擦拭着白鹿,眼神专注而又认真。
“我之所以洗剑,是因为我不喜你手持白鹿斩去的神念。”
陆景回过神来。
他斩去的神念,是七皇子禹玄楼的神念。
“这里距离太玄京不远,我曾经立下誓言,若无真正的要事,绝不会踏入太玄京一步,也就不送你了。”
玄衣剑甲站起身来,身上黑袍随风而动,随着他轻轻探手,白鹿与神术二剑飞上天空,轻轻摆动,好像是在向陆景道别。
陆景有心向这两柄剑行礼,却碍于身上的剧痛无法起身。
玄衣剑甲长袖一挥,也如同白玉打造的剑匣出现在他身前。
两柄天下名剑化作两道流光,飞入那白玉剑匣中消失不见。
这位天下剑道魁首将那白玉剑匣负在身后。
“你能悟我剑气起璧山,能执神术、白鹿,你我之间还会再见。”
隐约间,陆景仿佛看到这位大伏三得意中唯一人物身后有一重重剑意涌动。
“我本想带你离去,可是世间之事总有许多枷锁,不能率性而为。
我也能看出来,在我们身后这座巨城中,你上前有许多牵绊,无法轻易脱身。”
剑道魁首望着眼前繁华的太玄京。
陆景听到他的话,不由想起青玥,想起盛姿,又想起书楼中的观棋先生、九先生,想起同僚与他的学生。
太玄京中,他确实有很多牵绊,无法一走了之。
而且,陆景隐约意识到,这太玄京中涌动的浪潮中,有一股汹涌的浪潮似乎是在围绕着他而动。
他想要离开太玄京,又应该如何脱离那汹涌浪潮?
还需……再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