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较不得。「
虞七襄好像有些想不通,沉默的站在宫前街上。
良久之后,虞七襄突然口中喃喃自语:「也许,坐在高处的都是些昏庸之辈.....在这些人俯视之下,后来者也只能看到江南形胜,只能看到中原富饶之地,却看不到河中,亦看不到边境。」
「便如我老师临死所言,北阙海原本执掌权柄,可保证一方水土风调雨顺的龙王着魔了、生病了。
他病入膏肓,想要以血肉生灵入约,老师与他有深仇大恨,我这一生也不曾为他做些什么,就想着为他报一报仇。」
虞七襄语气中并无悔过之意:「如今北网龙王已经死了,那一方水士世道,难道变好些了?端坐云端者不管不顾,边境捐躯的捐躯,饿死的饿死......这不是正道。
虞七襄话语简单,也并不引经据典。
可她眼里却自有属于自己的笃定。
白发青年听到虞七襄这般话语,却并不认同。
他手指摩擦着腰间的葫芦,道:「身在云端者,并非全然都是瞎子,看不到天下事。
可许多人心中自有自己的执念。
大烛王想要以杀戮平天下,想要让战火烧过每一寸土地,彻彻底底清洗人间一遭,迫使天下乘上他的战车,既圆他胸中之志,又为这天下寻一个出路。」
「和这大伏以内,也不之有壮志雄心之辈,俯视一切的人想要让这世道更乱一些,想要借助灵潮毕功于一役
年老的书生想行壮举,威武的将军们想要在护卫国土的同时,一苍大鬼神.
白发青年说到这里,眼中闪过一缕金光:「也许他们已经习惯高坐于云端,入目皆是天下大势,自然而然的小瞧了生灵的性命
而这其实
也无可厚非。
即便我百里清风出生于微未之间,即便我只是一介草寇,但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