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怔。
“我通过一种特殊的幻术扭转了二尾的感官,让它将同伴看成了敌人,由此它才会疯了一般地攻击自己的同伴。”
“同理,我也可以对九尾做相同的事,它心里对木叶怀有极深的怨恨,我便让它将云忍看做我们,或者到时候直接把我们从它的视线中抹去。”
鹿久和富岳对此若有所思起来,这方法乍一听有些荒诞,但细想先前二尾的例子,似乎也可行。
让真去驱使九尾或者说欺骗九尾。
水门似乎十分抗拒,他还想说些什么辩驳的话。
真当即抢在他之前说道:“水门前辈,这已是破釜沉舟之策,如果我们输了,玖辛奈小姐的下场会如何您有想过吗?”
水门浑身一震。
“不止玖辛奈小姐,还有村子里那么多同伴,如果我们输了,他们又会是怎样的下场。”
“您觉得,玖辛奈小姐对此又会怎么想?”
水门沉默着。
一方是村子、同伴、是整個国家,一方是自己的恋人。
而且两边都不是百分百的把握,不是说有了九尾的力量木叶就稳赢了,也不是说让玖辛奈犯险必定是不可控的事。
两边都有余地,有让他坚持的余地,也又让他放弃的余地。
房间其余人也在沉默,水门是前线主将,又是玖辛奈的恋人,无论如何也轮不到他们做决定。
许久之后水门又问道:“九尾失控之后,最后要如何抑制它?”
真说道:“您擅使封印术、外加上富岳前辈的写轮眼,应该是没问题的吧。”
富岳不由诧异地看了真一眼,这里面怎么还有自己的事?
水门长舒口气,躺在床上不再开口。
鹿久这时说道:“水门你先休息吧。”
众人见状也纷纷离去,房间外的玖辛奈见众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