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外伤便是治疗外伤,怎得还要动刀子。
有些想不通。
任亨泰摇摇头,便往病房里头走去:“本官看看翟部堂,无甚大事,你们且于此处。”
药童点点头,便继续靠在墙角,微微打着盹。
任亨泰进了病房,里面那古怪的气味,愈发的浓郁起来,也让他彻底确定,这便是有酒味在其中。
这又是为何?
任亨泰还是不懂。
他在病房里往最里头走去,两侧是一张张洁白的床架,不少床架上正躺着些负伤的京军官兵。
有两名太医院的人同样是穿着白大褂,不时的查看这些负伤官兵的情况。
任亨泰一路到了最里头,瞧着一扇门前挂着翟善的名讳,心中想来这大抵便是翟善所在的单间,便伸手推门。
推开门,任亨泰果然就看见大明朝的吏部尚书翟善,正独自一个人躺在那同样洁白如雪的床架之上。
任亨泰脸上露出笑容,反手将门关上,开口道:“外头那药童说你此刻还未醒来,什么时候醒的?”
翟善此刻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嘴唇因为长久不进水,已经有些干裂。
他躺在床上,也不动弹,便只是看着不知为何走进来的任亨泰,开口道:“方才醒来,不想你竟然过来了。”
任亨泰点点头,拉着旁边的一把椅子,便坐在了床边:“今日陛下连下五道旨意,心里头颇是烦杂,亦是不愿归家,待之方才出了衙门,想来想去,还是要来看看大明的吏部,可还安好。”
都是多年的同僚,忽然而来的关怀,大抵是可以抛之脑后的。
翟善笑了笑:“国朝之事,一日不敢忘。想来,陛下是下定决心了?”
任亨泰点点头:“洪武门前百官乞骸骨,陛下恩准了。有旨意,复行秦之旧法军功爵,开考公法,陛下有老矣之意,不知当是否禅让。”
翟善渐渐沉默了下来。
良久之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