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岁月,可让你挥展治国之道,此间事多人杂,你又何必深陷其中?”
朱允熥再一次的摇头:“五叔,开封府的事情,和你是否有关系?”
问了一句,朱允熥目光直直的看向朱橚,他始终在等这位老五叔能够自己亲口说出来,而不是被自己一点点的查出来问题。
朱橚心中忽的一个激灵。
最后,朱橚也摇起头来:“非本王避祸躲罪,乃社稷为重。今岁六府灾情,罪至曹官?你我皆知,然若因此案,牵累百官,则赈济事弱,民生难救。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臣子自保,累案牵连。六府皆知无官可用,灾情必如脱缰之野马,灾民徒变乱民。
六府乃中原之地,大明中国。六府干系朝堂,犹如巍宫,层峦叠嶂,密密匝匝。若六府变,则中枢必生乱,中枢一乱,则大明政令难行。
到那时,大明手足无措,左右不顾。便不只是六府灾情一事,亦非一地官吏清明一事。”
朱橚长叹一声,忧心忡忡,噫吁不已。
“目下我明,看觉花团锦簇,却好似那烈火烹油,稍有不慎,则有祝融之灾。事有轻重,人分曲直。愚公可奋百世子孙之力,移山川阻碍。今人可否量力而行,不叫斗车行于危崖之上。”.??m
朱橚长吁短叹,只要自己一闭眼,就仿若能看到那纷乱的景象。
他目光烁烁,脸色凝重,伸出双手重重的摩擦着脸颊。
“熥哥儿啊!我大明内忧一起,则外患必至!当审视而行,不叫斗车堕崖啊!”
朱允熥沉默了许久,他望着已经动容了的老五叔,自己缓缓的低下头,用脚提动着地上泛黑的蓬松泥土。
他听懂了老五叔的意思。
开封府没有一个好人。
这就是朱橚想要表达的问题,一个大概除了陈留县那个铁脖子以外,再也没有一个好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