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便做什么。”
任亨泰目光闪烁不断,默默的盯着面前忽然有此一说的吏部尚书。
詹徽幽幽道:“浙江道如今在做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陛下要推行天下的意图,亦是势在必行,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朝野上下会有人,很多人不满。这个时候斗的越狠,回头被陛下算总账的时候也就越惨。”
任亨泰一缩脑袋,觉得一个礼部尚书的位子,还是没有自己的脑袋重要。
他当下低声道:“所以明日,某就生生的受着那帮天杀的弹劾?”
詹徽却又瞥了任亨泰一眼,淡淡的问道:“你是泥捏的?堂堂的大明礼部左侍郎,又岂是能任人随意弹劾的?”
任亨泰哼哼着身子向后一靠:“某明日就在大殿上喊冤!”
说完,他便盯着詹徽的反应。
詹徽默默的笑了一声,捏着茶杯,悠然自得的轻饮起来。